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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定“孤独”
几十年来,奚志农一直在云南和北京之间兜兜转转。
1999年,他告别《东方时空》,从北京回到滇西北,在中甸创办绿色高原。“想帮白马(雪山)保护区做些工作,”他说,“但那个年代在中甸搞(自然保护)工作是很难的。”
2002年,自认天生对大城市有陌生感的他,来到北京,创办野性中国。“与绿色高原有某种程度上的延续,但野性中国是用影像的方式去保护,虽有联系,方向是不一样的,”他说。
中国野生动物摄影训练营是野性中国从2004年延续至今的项目,其设立初衷旨在提高自然保护区一线工作人员、野生动物研究人员的摄影能力。奚志农解释,“因为他们在野外的时间多,碰到野生动物的机会最多,如果具备一定的眼光和技术能力,就可能出现更多野生动物的影像。”
在全世界,影像正逐渐成为保护自然的有效力量,“乔治 B. 夏勒博士是最早揭示沙图什披肩(注:用藏羚羊绒毛织成的披肩)和藏羚羊猎杀二者之间关系的人,那个时候夏勒博士拍的还是藏北牧民的照片,多年之后,我拍的藏羚羊照片已经被世界自然基金会拿去做宣传品了,在北美大量展示,引发公众很多探讨。”奚志农说,“这也是影像保护自然非常有力的一个证明。”
2012年,奚志农再去“自然银幕电影节”观摩,发现自他的《追寻滇金丝猴》获得“TVE奖”之后,十年当中还没有第二部来自中国的片子在这个电影节出现。
他动了将自然银幕电影节引进中国的念头,希望中外自然纪录片有更多交流的机会,但运作艰难。“因为这件事,我把一个好朋友都拖到泥潭里边了。”他苦笑,“昨晚我们还在讨论,英方那边动作慢,找资源也非常不容易,虽然明星资源已经有了,但是钱都还没有找到。”
今年是摄影训练营开办的第12个年头,“我们有过很多零的突破,很多物种第一次被拍到,”奚志农希望野生动物摄影这个“行业”能一步一步成长起来,但他也很清楚,“在中国,它还没有成为一个行业,以此为生的人还是有限的。”
停顿了几秒,他接着说,“野生动物摄影师注定孤独,这是工作性质决定的。很多时候你只有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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